一點點酸,我正想形容那種沁入舌緣的酸味,一股豆子輕釀濃郁的香氣直上鼻息,順著吸氣牽引,那如麝香或雪茄深沈烘薰開來的熱蒸氣,好像始終在腦門後縈迴周旋,嘴裡麻顫著嚐不仔細的甘苦,不時順滑入喉,接續也成為我思索的一部分。
那便是我所想的一切嚐起來的滋味。
想像和實體之間
曾經想嚴刑拷問到底逼視是怎麼一回事。
逼視,好像想看清我並看不清的那些。
至於逼視也於事無補的那些,則或只能想像,只有想像。
嚐試
嚐試形容我的想像,譬如說一杯Brazil Santos。
事實上,我所知道的飲品並不多,但即便是同一種品目,相信在那之間的滋味,嚐起來恐怕還是很不一樣。
而我寧可這樣,像在斟酌什麼一樣,反覆嚐試,多想像一些感受到的酸或甜或其他不一而足的美味;或溫暖或冰鎮或餘味無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