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,離開北美館搭捷運返家,從淡水線換板南線前,突然想起家裡的咖啡豆已經全都吃光了,於是去了火車站附近的怡客咖啡,買咖啡豆,順便也喝咖啡歇歇腳喘口氣。
這件事我們納悶了許久:怡客咖啡裡現煮現賣的咖啡,實在不怎麼樣,但咖啡豆很明顯地並沒有那麼差。每次在店裡喝咖啡時,心底總不免嘀咕,到底他們是怎麼把那樣的咖啡豆煮成那樣的咖啡呢?
超現實主義是具破壞性的,但它只破壞那些桎梏我們視野的部份。
我們該如何習得那種破壞理當被破壞的能力呢?
這個午后,冒著溽暑,磨好昨天買來的曼特寧,在烤爐般的後陽臺,揮汗如雨地蒸煮咖啡。
「到底他們是怎麼把那樣的咖啡豆煮成那樣的咖啡呢?」在一個境界與另一個境界之間,總是很難不那麼刁難自己地想。
紅茶和咖啡都需要感情及Knowhow。
或許說因為喜歡才會去遵守那些繁文縟節。
過去我就遇上一位到我這來剪接的女性客戶,大概是剪到悶了,他跑到廚房隨便拿了罐茶葉泡了壺紅茶。就這樣浪費了我的塔森大吉嶺。
結果那天下午片也別剪了,就把紅茶A~Z教了他一遍。
老實說我不相信打工的能泡出多棒的咖啡或紅茶。
泡(煮)出一杯好喝的紅茶或咖啡的勞務價值絕對超過茶葉和咖啡豆本身。
看看他們一小時賺多少大概心理也有個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