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文發表於 2005-10-04
分類為《散文》
我還記得它萌生嫩綠的那一刻欣喜,「薄荷死掉了」的事實,嗡嗡嗡地像耳鳴在夜深人靜裡。
夜半的月光映在廚房白亮的地磚上,跌撞踩上半夢醒的腳步,抬眼惺忪望著像蓋上描圖紙一樣濛濛的盆栽輪廓,有時會忘記薄荷已經死掉,而想湊近去嗅聞涼涼的香氣。
薄荷是近一個月前我從宜蘭帶到板橋來種的,我不明白為什麼它一度生氣蓬勃,彷彿絲毫不受環境變遷地冒現綠意,轉眼卻在一朝一夕間凋零枯萎。
Comment
Δ